我十八和段臻订婚,二十八成为圈内人尽皆知的剩女。
好友调侃段臻:“她妈就急着把她嫁出去,你再拖下去,小心她另嫁他人。”
他漫不经心:“还没玩够不想结婚,再说,她都被我睡了这么多年,除了嫁给我,谁还要她?”
可后来,他堂而皇之的带着公司新来的女生住进我们的婚房,一口一个老婆的叫着。
和我再一起,他话里三句都不离她。
“季夏你都不知道她有多干净多招人喜欢。”
“我见到她的第一眼,我就知道,我这辈子铁定栽了。”
我十八和段臻订婚,二十八成为圈内人尽皆知的剩女。
窗外大雪落下的时候,段臻正握着我的小腿把我禁锢在他和办公桌之间。
陪他闹了十年,在情爱这一块,我始终无法容纳他过于浓烈的热情。
尤其今夜,他动作格外发狠。
智的弦彻底崩段的前一刻,我没忍住低头咬上他的脖子。
他动作却猛然停住,笑着把被角塞进我嘴里。
“别在我身上留痕迹,我明天得出去见个人。”
乖张如段臻,他什么时候在意过这些?
我皱眉,段臻眼底又一次被情欲占据,他掐着我的腰把我往下一拖,彻底断了我的思绪。
一夜沉沦。
醒来的时候,窗外的雪已经停了。
我肚子上盖了点薄被,裸露在外的肌肤红的紫的,痛意直冲脑门。
段臻的声音却忽然落到我耳朵里:“起了吗?”
我一愣,刚想应,就见他举着个手机坐到床边:“今天也吃城南的生煎吗?行,我点去接你的时候给你买,只要你喜欢,跑多远都给你买。”
他语气含笑,脸上是我许久没再见过的温柔浅笑。
我有点错愕。
再回神,他已经挂了电话,指尖状似无意勾起搭在沙发边的残破长裙。
脸上温柔不在,笑意也成了挖苦:“穿衣风格死板,说话板正也就算了,这都多少年了,在床上你怎么还像条死鱼,睡个尸体都比你带感。”